瓦咩

愁心极杨柳,一种乱如丝。

那我也转一发艹艹热度吧(。

HECTOR:

冷群脑洞产物,芭蕾舞演员AU


书托大野智:



1、 入学








李达康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准考证,说是准考证,其实就是刚才报名处的大叔手写的白纸条。拿着这个白纸条,从大厅里出来,在门外等。大叔看他一张可怜巴巴的小脸皱着,又是副亚洲面孔,放慢了语速说道。








李达康的俄语并不很流利,他刚来圣彼得堡一个月不到,虽然在国内已经为着要出国补习过几个月,但紧张加上紧张,只能紧紧攥着刚拿到手里的条子,看着大叔连比划带说,才大概明白意思。








大厅里是不许家长进的,所有的家长都只能等在门外,等着自家的孩子们出来。李达康的妈妈也不例外。








她是个漂亮的人,但也清瘦,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艺术,在国内艺术并不普及,观演也不方便的地方,却也尽可能的省钱看展,有了孩子以后,便也带着孩子一同,尽管并不是富裕的家庭,但尽可能的还是让孩子接触了许多。








自打知道丈夫要来俄罗斯圣彼得堡,便打着主意想让儿子来试一试。








李达康出门,面前便是等着自家孩子的俄罗斯大爷大妈,他站在台阶上,努力找着自己的妈妈,——这时候他们的黑头发倒是起了作用,在一众金发红发白发里,就数母亲的黑发显眼。








小心的挤过人群,他才小跑着向妈妈奔去。








“这是条子,一会老师出来叫号,听着号码,然后拿着这个进去。”李达康有条有理的跟妈妈说着。








“紧张么?”她摸了摸孩子的头发,这孩子长了一头柔软的头发,有些蜷曲,她用手梳了梳他的头发。








李达康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,“有点听不懂他们说什么,其他的,不紧张。”他大大的眼睛盯着自己妈妈。








看着小达康的表情,她也知道自家儿子说的是实话,她这个儿子小小年纪,倒是有股子淡定。








嘴上说着不紧张,可等着跟着其他九个小男孩一起到了面试大厅,听着听不懂说什么的老师指挥,然后其他九个孩子开始脱衣服的时候,李达康还是紧张了。








指导老师看着这个亚洲小孩手足无措的站在那,只能再一次连比划带说的让他脱了身上的衣服。








选拔舞蹈演员要看身材比例,要测试柔韧度,要看看肌肉状态,必须脱掉衣服才行。








李达康再不好意思也知道不能在考试的时候搞特殊,急急忙忙的开始脱衣服——脱的倒是挺快,几下子就把自己扒光了。








他是第一个接受考核的,只穿着白色内裤,站在10个面色严肃的考核老师面前,李达康倒是轻松——衣服都脱了,还有比这个更害羞的么。








他淡定自若的任凭身边的老师摆弄自己的胳膊腿。脖子,脑袋,肩膀,腿,自有老师的一套摆弄方式。他只任凭老师抬着自己的腿把它举的老高。听着钢琴伴奏老师的点子,叉着腰原地高跳......








等十个孩子都结束了,李达康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,听着老师指挥,又一次走出了大门。








“怎么样?”李母笑着看他,孩子淡定自若,定是遗传了他母亲大半,并不像其他家长那样着急或者激动,她就静静的等着自己的孩子,也不与其他家长做什么交流。








“掰了掰我的胳膊腿,让我跳了跳,没什么特别的。”脱衣服的事并不想说…








“嗯,渴了没有?”








“不渴。”








说话这个空档,便有一位老师出来了,他声音有些高的喊着“我现在叫到号码的是不合格的,请离开这里,余下的进来。”








话音落下,家长和孩子们的脸都紧张了起来,唯独李达康和他妈妈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。








一个个号码叫了出来,小姑娘小伙子们有的沮丧,有的庆幸,有的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。








听着直到最后都没有叫到自己的号码,李达康又一次走入了大门。








这样来回几次,三轮面试,早上九点这一组,算上李达康,就只有3个孩子被录取了。








“九月一号,来这里集合。这段时间要好好补习俄语,学校的课程很紧张,不止是舞蹈课,文化课也很重要,不能拉下。”老师拿着李达康的报告又冲着妈妈说道“您的孩子的身体条件很好,他受的早期芭蕾舞教育很正规,这很难得。他的缺点是肌肉的力量或许不够,但这个我们要到了他生长发育期过了以后才能确定。不用担心,他很棒,是我们今天录取的唯一一个男孩子。”








李达康听不太懂老师说什么,但是他能看懂些老师给他看的身体报告。他的肌肉能力是4- 跳跃能力是5 其余的看不太明白的也基本都是5。看着这份报告,语言障碍带来的挫败感被冲淡了些。








三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,李达康和母亲去了同一所语言学校,母亲是成人课程,他是儿童课程。尽管 要进入芭蕾舞学校了,母亲还是给他在圣彼得堡的一所业余舞校报了名。








他们住在涅瓦河畔,每天来回学校与家里,便喜欢走在河边,夏天的圣彼得堡白天时间极长,仿佛没有尽头一样,有时是两人,有时是三人,他们一家走在河畔,没有比这再幸福的事了。








九月,开学的时候,就像入学考试那天一样,只不过那一天是等在学校正门,而这一天,则是等在学校后院。








每一届一年级的孩子都是打扮的最仔细的,不论男孩女孩,都手捧鲜花,排着队站在院子里最显眼的地方。而其中最显眼的,就是李达康了。他是这一届唯一的亚洲人,也是这一届入学考试中最好的那一个。








他一身黑色小礼服,一张小脸严肃又认真的听着一个又一个的老师讲话,手里捧着一束红艳艳的玫瑰,俨然一个要为新娘子拉婚纱的小花童。








谁看了都忍不住弯了弯嘴角。








也包括第一次看到李达康的沙瑞金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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